那天我走进那家酒吧，老板娘递给我的不是水，是块刚出窑的瓷片。她说：“来，摸摸，看这釉色，像不像你自己的脾气？”我那时年轻，觉得这是在开玩笑，哪知后来才懂，她是在教我做人——夜场招聘，跟挑瓷器似的，既要看品相，也要看底子。在景德镇，夜场老板看人，眼光毒得很，尤其是对那些想进来闯荡的年轻人。

　　话说在景德镇，夜场招聘跟其他行业不一样。这里的人，讲究“烟火气”，你要是穿得太油滑，人家觉得你假；但要是穿得太土，又显得没眼力见。我那会儿刚从写字楼出来，西装革履地去面试，结果被老板直接怼了：“小伙子，你穿这身来，是想把客人吓跑吗？”后来我才明白，夜场需要的是能跟客人打成一片的人，不是来装腔作势的。而且，景德镇人对服务精神的要求，简直到了极致。你想想，这里是瓷器之都，客人捧着一个茶杯，你要是连擦都擦不干净，那不是更让人看不起？

　　我记得有个姑娘，面试时因为指甲缝里有泥，直接被pass了，你说冤不冤？老板娘说：“姑娘，你连自己的手都弄不干净，怎么伺候客人？”其实，这背后不是嫌弃她脏，而是觉得她缺乏责任心。在夜场，服务就是一切，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凭什么照顾别人？然后，我又想起一件事，有一次我面试，被问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来我们这里工作？”我那会儿脑子一热，说：“因为你们这里赚钱多。”结果老板笑了，说：“小伙子，赚钱是次要的，你要是连这份工作都干不下去，钱再多有什么用？”你看，夜场老板看人，从来不是只看钱，而是看你有没有那份心。

　　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夜场没前途，整天喝酒、唱歌，不像正经工作。但后来，我遇到了一个改变我想法的人。那是我刚进夜场的时候，带我的老姑娘叫阿琴，她教我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细节决定成败”。她说：“你想想，我们卖的不是酒，是服务，是体验。你连一个杯子都擦不干净，客人怎么敢相信你？”有一次，我因为太忙，忘了给客人续杯，被阿琴骂哭了。她一边骂，一边教我：“你看，服务就是要有眼力见，客人没说，你要知道他需要什么。”从那以后，我做事就特别认真，哪怕只是擦个桌子，也要擦得干干净净。你知道吗？后来我升职，就是靠这个细节赢得了老板的信任。

　　夜场招聘其实是在选“人设”，比写字楼更残酷。写字楼里，你可以说“我不行”，然后换一个岗位；但在夜场，你不行，就真的不行。所以，你要想在夜场立足，就必须把自己打磨得像块好瓷器，既要光鲜亮丽，又要经得起敲打。而且，你要学会融入当地文化，比如懂茶，比会喝酒更重要。景德镇人爱喝茶，你要是连茶都泡不好，怎么跟客人打成一片？我后来就学会了泡茶，每次客人来，我都会给他们泡一杯景德镇最好的茶叶，结果客人都喜欢跟我聊天，生意也好了起来。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把景德镇的地方特色融入日常职业行为？其实很简单，比如你的仪容仪表，就可以参考瓷器美学，干净、整洁、有质感；你的言谈举止，可以借鉴茶文化，温和、谦逊、有礼貌。我那会儿，就特别注重这些细节，结果在夜场里混得风生水起。你看，其实每个行业都像座窑，烧出来的东西，全看你怎么“焙”。你要是用心了，再普通的材料，也能烧出好东西。

　　其实，每个行业都像座窑，烧出来的东西，全看你怎么‘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