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亮，景德镇人，在夜场混了小十年。前两天路过市中心的“星光俱乐部”，门口贴着张大红纸，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最大夜场招聘模特日结，轻松赚取”，底下还画了个咧嘴笑的胖娃，活像在卖烤红薯。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掏出半包皱巴巴的利群，嗯，这事儿，得聊聊。

　　我朋友小琴去年干过这活儿。她人如其名，琴棋书画样样行，就是眼光忒急。那年头景德镇旅游正火，外国游客多，夜场老板们就琢磨着，让姑娘们穿得“艺术点”，能多赚俩外快。小琴第一次去面试，就撞见个德国佬，拿着个老式相机，咔咔咔对着她拍，嘴里还念叨“瓷都的姑娘，都这么精致？”后来她跟我说，当时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摸着口袋里那沓现金，又觉得挺得意。她说，穿得少点，钱就多，这道理，和卖瓷器差不多——都是靠“眼球经济”。

　　其实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景德镇以瓷器闻名，讲究的是“温润如玉”，可夜场呢？恰恰相反，得“艳光四射”。游客们来这儿，除了看瓷器，也想看看“活瓷器”，这心理，挺复杂的。我见过三个姑娘被客户骚扰后离职，其中一个还报警了，结果警察来了说“夜场嘛，正常现象”，最后不了了之。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姑娘们为了钱，还得往里钻。

　　去年夏天，我带了个实习生小王去夜场面试。那孩子刚毕业，眼大心急，看见招聘广告就冲过来了。我事先跟他讲，这活儿不累，但得有心理准备。结果呢？他去了两天就跑回来了，脸都绿了。他说，客户们要么拍照片，要么摸摸这儿碰碰那儿，还有个喝醉了酒的法国人，非要跟他跳支舞。小王当时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后来跟我说，他再也不想去夜场了，但那俩星期的收入，够他交下个季度的房租。

　　这钱好赚，但身体遭不住。我见过最拼的一个姑娘，叫小芳，干了一年多，人瘦了一圈，眼睛也熬红了。她说，她本来想靠这个攒钱开个小店，结果钱没攒下，身体倒是垮了。后来她不干了，找了个超市收银员，工资低点，但能睡个安稳觉。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年轻的时候，谁还没个冲动的念头呢？

　　夜场模特日结，这现象背后，是季节性需求、游客经济、行业竞争等多重因素作用的结果。夏天游客多，夜场生意好，老板们就急着招人；冬天游客少，夜场关门，姑娘们就得另找活路。这就像景德镇瓷器销售，旺季时铺天盖地，淡季时门可罗雀。说到底，都是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

　　但话说回来，这事儿也有点不公平。模特们穿着暴露，冒着被骚扰的风险，就为了赚点辛苦钱，这和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工厂工人至少还有个保障，夜场模特呢？连保障都没有。我见过一个姑娘，被客户灌醉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拍了裸照，发到网上去卖。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这就是现实。

　　我今年三十多了，早就不干这行了。现在我在家开个小店，卖些手工艺品，虽然赚得没夜场多，但至少能睡个安稳觉。我常常想起小琴、小王、小芳他们，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们都是为了钱，才选择这条路，但这条路，并不好走。

　　夜场模特日结，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生活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有甜必有苦。关键在于，你要怎么选择。是选择赚快钱，还是选择走长远路？这问题，得自己想清楚。

　　我见过一个姑娘，叫小芳，干了一年多，人瘦了一圈，眼睛也熬红了。她说，她本来想靠这个攒钱开个小店，结果钱没攒下，身体倒是垮了。后来她不干了，找了个超市收银员，工资低点，但能睡个安稳觉。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年轻的时候，谁还没个冲动的念头呢？

　　夜场模特日结，这现象背后，是季节性需求、游客经济、行业竞争等多重因素作用的结果。夏天游客多，夜场生意好，老板们就急着招人；冬天游客少，夜场关门，姑娘们就得另找活路。这就像景德镇瓷器销售，旺季时铺天盖地，淡季时门可罗雀。说到底，都是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

　　但话说回来，这事儿也有点不公平。模特们穿着暴露，冒着被骚扰的风险，就为了赚点辛苦钱，这和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工厂工人至少还有个保障，夜场模特呢？连保障都没有。我见过一个姑娘，被客户灌醉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拍了裸照，发到网上去卖。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这就是现实。

　　我今年三十多了，早就不干这行了。现在我在家开个小店，卖些手工艺品，虽然赚得没夜场多，但至少能睡个安稳觉。我常常想起小琴、小王、小芳他们，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们都是为了钱，才选择这条路，但这条路，并不好走。

　　夜场模特日结，这事儿吧，说多了都是泪。但生活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有甜必有苦。关键在于，你要怎么选择。是选择赚快钱，还是选择走长远路？这问题，得自己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