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看到那个招聘信息了，景德镇ktv女模日结1200，配个“暖心帅气队长”。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没动。这事儿吧，说起来挺讽刺的，我们这儿小地方，夜生活也就那么回事，可这种招聘信息，像野草似的，风一吹就长满了街角广告。

　　我前几年也干过这行，嗯，女模。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模特，就是那种在ktv门口站站，陪客户喝点酒，跳两段舞的小角色。那时候也年轻，图个快钱，谁还没点挣扎的时候呢？后来才知道，所谓的“日结”，很多时候就是老板和“队长”之间分赃的把戏。1200块，听起来不少，可跑一天下来，除去被“队长”抽成，喝得东倒西歪，最后剩啥？还不如去厂里拧螺丝实在。

　　那天晚上，我朋友小琴找到我，说有个“机会”，直接在老城区那家新开的ktv门口招手，日结1200，还配个“队长”带路。小琴啊，她比我惨，家里欠了债，孩子还小，那种 desperation（绝望）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主要是觉得，这“队长”看着挺老实，笑得挺和气，说自己是“过来人”，会罩着小琴。

　　结果呢？那“队长”姓王，人送外号“王老五”，看着挺壮实，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第一天带小琴去“上班”，先是一顿酒，说都是“自己人”，以后有啥事直接找他。酒过三巡，王老五就开始“教”小琴怎么“服务”，怎么“迎合”客户。他说得挺温柔，什么“要自信”“要懂规矩”，可我听着心里直发毛。后来我才知道，这王老五，其实就是个地头蛇，靠着介绍女模赚黑心钱。他所谓的“暖心”，不过是套路，目的是让你离不开他，好让他抽更多成。

　　小琴后来怎么样了？我后来听别人说，她被王老五逼着接了几个“差活”，客户喝多了要动手动脚，她不敢反抗，只能忍着。有一次她偷偷跟我说，她晚上回去，孩子问她学校里的事，她只能瞎编，心里那个难受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说：“哥，我他妈差点骂出来，我恨自己没用。”那一刻，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日结1200”的陷阱，比窑里的瓷坯还烫手。

　　再说这“暖心帅气队长”，他到底图啥？我猜啊，可能有人真心想帮人，但大部分吧，都是职业化地剥削。景德镇这地方，小地方，人情社会，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谁不知道谁？王老五那种人，他要是真想做好事，早干嘛去了？肯定是看准了女模们的弱点和 desperation（绝望），用“暖心”做诱饵，然后顺理成章地控制你。他笑得挺好看，可我盯着他眼睛，觉得他像只猎犬，眼神里全是算计。

　　这行业生态吧，说到底就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客户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女模”，而是那种“服务感”，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他们喝着酒，搂着你不舒服的腰，说着下流的话，觉得这是“娱乐”。可我们呢？我们出卖身体和尊严，换来的只是一天天被掏空。为什么这类工作总在特定区域滋生？我觉得吧，就是看中了这些地方的监管漏洞和底层劳动者的尊严被践踏的便利性。像老城区那些老旧ktv，管理松，老板黑，女模们又没背景，只能任人宰割。

　　我后来跟小琴说，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换个地方，或者干脆不干了。她说她不敢，她说家里等着她钱用。我看着她，心里那个难受啊。我们这些底层劳动者，有时候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性别歧视呢？这行业里，女性就是商品，被估价，被交易，被消耗。所谓的“自愿”，很多时候都是被逼出来的。

　　现在想想，王老五那种人，可能不止一个。景德镇这个小小的城市，夜生活就那么点，可女模的招聘信息，却像野草一样疯长。或许明天，又会有人看到“暖心帅气队长”的招聘，或许明天，又会有人像小琴一样，一步步掉进这个陷阱。我叹了口气，关掉了手机屏幕。这世界啊，有时候真让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