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走进海南最大的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晃得我眯了眯眼。保安穿着笔挺的西装,像模像样地检查着每个人的证件,嘴里念叨着“12OO起步,包场另算”。我混在人群里,闻着香水味和酒精混成的味道,想起自己年轻时也动过当“小仙女”的念头。
说实话,我年轻时也差点去当小仙女。那时候在老家小城,工资低得可怜,看着夜总会门口那些穿着亮片衣服的女孩,笑得比谁都灿烂,心里痒痒的。她们被叫做“小仙女”,其实我知道,那不过是客人给她们起的外号,像给牲口起的名字一样。但年轻嘛,谁还没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走进店里,音乐震得我耳膜发疼。舞台上的灯光晃来晃去,像一群饥饿的萤火虫。几个穿着比基尼的舞女在台上扭来扭去,台下的人挥舞着手臂,大声喊着口号。我注意到角落里几个女孩,穿着和舞女一样的衣服,但表情却很麻木。她们被叫做“小仙女”,但她们看起来一点也不仙女,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包场要加钱。”服务员笑着对我说,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我愣了一下,想起刚才门口保安说的“12OO起步,包场另算”。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安全是相对的,但有人愿意为安全感买单。这些女孩或许就是这样,她们用身体换取金钱,用金钱换取安全。
我看着舞台上的舞女,忽然觉得她们像夜总会的灯光,看似炫目,但没人知道灯泡有多易碎。她们每天穿着高跟鞋,踩着舞台上的灯光,像是在跳一支永无止境的舞蹈。她们被叫做“小仙女”,但她们其实很累。
“小仙女”这个词,其实很讽刺。它把女孩们物化,像是在说她们不过是些供人观赏的物品。但我想,至少她们在争取体面的生存空间。她们用身体赚钱,但她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这个世界。
我注意到一个女孩,她涂的指甲油特别亮,像在赌场赢钱时的光。她笑得特别用力,像在掩饰什么。我问她是不是也当“小仙女”,她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她说,她需要钱,需要房子,需要一辆车。她说,她不想再过苦日子。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很可怜,但也很坚强。她像夜总会的灯光,看似炫目,但没人知道灯泡有多易碎。但至少,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那天晚上,我离开夜总会时,已经很晚了。路灯照在身上,有点冷。我想起那个女孩说的话,心里有点酸。也许,我们该少些评判,多些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话说,我年轻时也差点去当小仙女。但后来,我发现,生活比夜总会更复杂,比舞台上的灯光更耀眼。至少,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活着,用自己的方式追求梦想。
对了,那家店的红灯区设计像不像某种隐喻?那些闪烁的灯光,像不像人们对“小仙女”的幻想?但我想,生活不是舞台,不是夜总会,生活是自己的选择,是自己的坚持。
也许,我们该少些评判,多些理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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