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的招聘,像一场没有剧本的即兴表演
我坐在长治某家KTV的吧台后,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手机屏幕亮着,上面划过一条条招聘信息。窗外是夜色,霓虹灯把街道照得发白,可我心里却是一片灰暗。做夜场招聘三年了,见过的年轻人比见过的日出还多,可真正能留下来的,屈指可数。
夜场的招聘,和其他行业最大的不同在于——它从来不缺人,但缺“对的人”。我见过凌晨三点还在排队等面试的姑娘,也见过面试时穿着拖鞋、眼神空洞的小伙子。说实话,夜场是名利场,可这里的人,多半是冲着“钱”来的,而不是“梦”。
我的第一个招聘故事,是关于一个叫小雨的女孩。她来的时候,穿着一条过时的连衣裙,头发染得发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烟灰。她说想在夜场找个工作,赚点钱给家里治病。我给她倒了杯水,她却直接灌下去,像只濒死的鱼。
“你以前干过吗?”我问。
“没有,”她声音很轻,“但我能吃苦。”
后来她留下来了,成了我们店里最拼命的公主。每天最早到、最晚走,客人喝多了会吐,她就去清理;客人闹事,她第一个冲上去拦着。有一次,一个醉鬼非要摸她,她直接抓起酒瓶砸了过去,鲜血染红了她的制服。第二天,她红着眼睛来找我,说想辞职。
“为什么?”我问。
“我害怕,”她说,“我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
从那以后,我明白了夜场招聘的真相——这里的人,要么是“天选之子”,要么是“被逼无奈”。而大多数,最终都会被逼成天选之子。
夜场的招聘市场,就像一个巨大的漏斗。外面挤满了人,里面却越来越小。我观察到一个趋势,现在年轻人越来越不愿意干夜场了,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赚钱,而是因为“受不了”。
高强度、高流动性、高压力,这是夜场的铁三角。一个服务员一天要接待几十桌客人,一个公主要应付各种奇葩要求,一个DJ要连续工作六七个小时。这里的人,要么是“拼命三郎”,要么是“及时止损者”。
我认识一个DJ,叫阿强。他来的时候,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会弹吉他、会唱歌、会写诗。可干了一个月夜场后,整个人就垮了。他开始失眠、酗酒,甚至开始打人。有一次,他喝多了,把一个客人的耳环扯下来,直接吞了下去。
“你知道吗,我当时觉得他疯了,”我说,“一个耳环而已,至于吗?”
“你不懂,”阿强看着我,眼神发直,“在这里,什么都算不了。”
夜场行业对“人性”的考验,远比我们想象的残酷。这里的人,要么学会“麻木”,要么学会“反抗”。而大多数,最终都会选择“麻木”。
我见过最惨的,是一个叫小芳的女孩。她来的时候,眼睛里还有光,她说想靠自己的努力,买一套房子。可半年后,她开始卖笑、卖身,最后被人骗走了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你为什么不报警?”我问。
“报警有什么用?”她笑着说,“警察也不会管我们这种人。”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夜场的人了。这里的人,就像一群被困在笼子里的鸟,要么努力飞出去,要么就接受命运的安排。
那么,如何在夜场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呢?
首先,你要明白,夜场不是终点,而是一个跳板。如果你真的想在这里赚钱,那就把它当成一个“职业”,而不是“生活”。你要学会“专业”,而不是“随意”。
其次,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夜场的人,就像一群狼,他们会在你弱小的时候,把你撕成碎片。你要学会“伪装”,学会“示弱”,学会“反击”。
最后,你要学会“坚持”。夜场就像一场马拉松,比的不是速度,是耐力。你能坚持多久,就能走多远。
夜场行业最考验的,不是能力,而是“韧性”。你可以在夜场里学会唱歌、跳舞、调酒,但你要想在这里活下去,就必须学会“忍”。
我见过最厉害的,是一个叫老张的保安。他来的时候,是个退伍军人,脾气暴躁、性格固执。可干了一个月夜场后,整个人就变了。他学会了微笑、学会了说话、学会了妥协。
“你知道吗,老张现在是我们店里的顶梁柱,”我说,“他可以一个人搞定一群闹事的客人。”
“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这里不是军队,不能靠拳头解决问题。”老张笑着说,“你要学会用脑子,而不是用拳头。”
夜场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最真实一面。这里的人,要么是“英雄”,要么是“狗熊”。而大多数,最终都会成为“狗熊”。
但你要相信,夜场也像一个熔炉,可以把你炼成“钢铁”。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夜场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光彩。
最后,我想说,夜场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而是一个“选择之地”。你要在这里,找到自己的路,找到自己的方向。
夜色渐深,我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窗外,一个女孩正朝着我走来,她的眼神里,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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